还有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疼你不会说的吗?”
温年吼了她一句,她就觉得自己跟阮湘八字不合,每次她俩单独一块的场合她就跟炮筒一样,特别想突突突。
“有什么可说的。”
当时阮湘这么说,是不可救药的倔。
现在她就不说话。
其实阮湘长开了之后比以前那个豆芽菜蔫蔫的样子好看多了,虽然大家也不小了,但三十出头,其实也不能说老。
她的刚刚好。
听到温年这一声明显无奈的叹气,阮湘也只是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
温年:“又不说话了。”
阮湘:“我跟得上。”
“干什么啊,我又不是要比赛,要你跟干什么,咱俩一块走一个速度是正常的。我刚想什么想出神了才……”
又开始絮絮叨叨,这个人真得很烦。
阮湘抿了抿嘴,这种忽然涌上来的熟稔感让她觉得有点开心。
“你吵死了。”
阮湘说。
温年愣了一秒,突然笑了一声,伸手就拍了一下阮湘的肩,“比你好点,你个锯子嘴。”
“别乱取外号。”
阮湘往前走,温年跟上去,“什么叫乱取,你本来就是好吗,要么就不说话,本来以为你现在好歹也比以前温柔点吧,为什么到我这里又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