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办法“引经据典”,没那么“文绉绉”而已。
正当吕大忠要开口考问的时候,忽听门外脚步声迅速响动,一个少年人清亮的声音响起:“师兄,是吕师兄来了吗?”
一个身影在明远家花厅外出现,种师中冲着吕大忠就扑过来,抱着吕大忠的腰,将脑袋深深埋在他怀里。
“师中……”
吕大忠显然也非常怜惜这个年纪最小的师弟,伸臂轻轻的揽住他的肩膀,欣慰地道:“师中……几年未见,你长大了很多!”
很显然,种师中曾经有一段时间与吕大忠一起,在张横渠门下读书。种师中启蒙甚至都有可能是吕大忠代劳教的。
明远悄无声息地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他搬的“救兵”是搬对了。
种师中则像一条小泥鳅一样在吕大忠怀里扭着,皱着鼻子说:“进伯师兄,人家现在有表字了,叫端孺,叫端孺……”
吕大忠此刻满脸慈父笑容,点着头道:“好好,叫端孺!叫端孺!”
种师中却还不依不饶:“师兄还记得以前端孺最喜欢拽你的胡子吗?”
吕大忠见明远在一旁低下头去,拼命忍住笑容,多少也有些尴尬,刚才那板着脸准备考较明远的气势已经当然无存。
少时,种师中收起了他的皮猴模样,手中捧着茶盏,坐在明远身边,老老实实地与吕大忠说话。
“进伯师兄,你进京来,怎么先找上了远之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