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潘夫人立马阻止道。
闻言,黄堂更加激动了,他开始污蔑一旁的潘夫人:“定然是你这个□□挑唆的!当初找来治病的那个西域的和尚,也是你找来的!焉能不知是你在外面有了姘头,想要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搞死老武,最后还将事情栽在我的身上!”
“呸!你个毒妇!好狠的心肠啊!”
“你、你……”潘夫人气得眼泪直掉,手里紧紧的拽着帕子,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
听人这般说自己夫人,武太守自然也恼火了,本来他还觉得自己无缘无故的怀疑自己的同窗是在不应该。
不过是个误会,解开就好了。
然而现在听对方口中谩骂着些不堪的言语,还骂到了自己夫人头上!武太守怎能不恼?
当初是这人在他家吃了一顿饭不慎染病这不假,可他们也并非故意,后来他的病不也是他夫人找来的和尚给他治好的?
如今,这人怎可这般污蔑他夫人?
武太守一怒,那张像是被揉作一团的脸开始便得狰狞扭曲,他的皮肤开始变得半透明,隐隐能够看见下面渗透出的橙黄色的毛发,伴着喉间遏制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使得他整个人此时看上去已经不像是一个人了,而是一头学着人站立行走的兽。
在场所有人都吓坏了,潘夫人尖叫一声扑上前去死死抱住了武太守。
阮陶低喊一声不好,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两个小纸人从阮陶袖中飞出,抱着黄符直直的朝着武太守飞去。
倏地,将黄符正正贴在了武太守额前,武太守瞬间被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