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杜小美”赶着就进去了,进去时还不忘冲着赵苏揶揄的眨了眨眼。
赵苏嫌弃的挑了挑眉,对身边儿的“朱小亮”道:“这都跟李太白学了些什么?”
阮陶身上揣了不少“玩意儿”,一直抱着古小姐对她腹中的那东西会有一定的影响,若是那东西突然失控古小姐性命堪忧。
见“杜小美”脚步轻快的进来了,他连忙将怀里的古小姐朝着对方怀里塞:“来来来,搭把手。”
“哎、哎?”
“杜小美”慌张的接住古小姐,他读过的诗书、学过的道理告诉他这样抱着人家一个闺中的千金实在不合礼数。
可阮陶这厮将人塞给他就不管了,而自己也不能将人摔在地上,这抱也使不得、扔也使不得,而古小姐再怎么纤瘦也是个十五岁的大姑娘、怀里还揣了个小的,也是有些分量的,怀里的重量,加上进退两难的情绪不由得让“杜小美”胀红了脸。
阮陶顾不得身后的少年人带着些羞涩的纠结的小心思,他抬手将面前绣榻的垫子一掀!
面前的东西让他呼吸都停了一瞬——
绣榻木质的底部铺一张被涂得漆黑的席子,上面散发着夹杂着动物皮毛味道的腥臭和浓烈的香——这便是阮陶进殿后闻到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只因被压在垫子底下、又有古小姐和绣被覆在上头,加上佛像前清幽的檀香,所以闻起来不怎么明显。
这一臭一香气味冲人,一旁的“杜小美”闻了忍不住干呕:“阮陶兄,你这是在搞什么?”
他抱着怀里的古小姐,上前一步凑到阮陶身边定睛一瞧,面前的东西差点儿没让手一抖将怀里的古小姐给摔了!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