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难烛笑着回道:“为了配合皮面具的颜色,我擦了特殊的药粉。”
夏秦怡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让鹿难烛躺下来。
“还是不要了, 血没止住,弄脏了被褥就不好了。”
“你尽管躺着就是,脏了就让小二换床新的。”
被褥怎么能有你重要呢?
鹿难烛拗不过夏秦怡,只好依言躺下。
夏秦怡坐在鹿难烛的床边,握着鹿难烛的一只手,低头看着她,二人就这样默默地注视着彼此,谁都没有说话。
“笃笃笃”
“公子,姑娘;小的带大夫来了。”
“进来。”
店小二带着一位背着药箱的老叟走了进来。
鹿难烛从床上坐起,老人放下药箱:“敢问是哪一位身体抱恙呢?”
“麻烦先生看看,她的腰受伤了。”
大夫简单检查了一下鹿难烛腰间的伤口,切过脉,用手背摸了摸鹿难烛的额头。
“无妨,伤口避开了要害,只是普通的刀伤,这位公子脉象平稳,也未出现发热的症状,请公子宽衣,老朽为公子上药包扎。”
听到大夫这么说,夏秦怡一个箭步挡在鹿难烛的面前:“不可以!”
鹿难烛的脸有些微红,大夫和店小二诧异的看着夏秦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