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墙:“我想离开了,再见。”
又是一个再见。
简简单单的两字。
却轻而易举的撕碎了秦诗小心翼翼暗藏的侥幸。
不久前才恢复清凌的眼白火速充血,瞬间赤红一片!
秦诗狂暴的,不管不顾的挣动铁链,嗓间似要吼出淋漓鲜血:“你不能走!你休想走!!!”
俞潜没有回头,步伐虽慢,离去的动作却是那样的坚定。
不论秦诗怎样嘶吼,怎样绝望,她都没有回头。
似要任由对方的情绪在自己的身后,失控、崩决,直到溃散、毁灭。
俞潜眼睑微垂,心软吗?
留下?
当一个仰人鼻息的废物禁裔?
俞潜捏了捏眉骨,还是算了吧。
别回头了,回头就容易心软。
她不知道在她迈出大门的瞬间,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断肢扭骨声,赫然在卧室响起!
俞潜走出百米,天空忽然电闪雷鸣,下起瓢泼大雨。
下雨天,留客天……
她低沉而笑:可惜了,天留,我不留。
只片刻,皮衣上便湿了斑斑点点。
她单手挡在前额,咬紧牙关,强忍身体的极痛前进。
她要去找薛桐,那家伙身为制药大师,定有法子解她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