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那你会磨牙吗?”

“不、会。”

“你会不会梦游切西瓜?”

白芡咬牙:“邵籽之,先把你要咧到嘴角的笑给我收一收,这样你的嫌弃听起来才会比较可信。”

被当面拆穿的小姑娘也不觉得羞,振振有词地为自己辩解:“女孩子一定要矜持,我觉得我做得非常好!”

“呵。”

若是你知道自己大半夜地又哭又闹,还非要人抱着自己亲了抱了才肯睡觉,也不知道会不会脸红现在这句大言不惭的话。

熄了灯。

和她一起平躺着的小姑娘,突然侧过身,在夜色中盯着她问:“不过白芡,你干嘛突然要跑过来和我一起睡?是今天拍的戏吓到你了吗?”

“没有,别多问,我困了,安静睡觉。”

“好吧,晚安。”

白芡的决定有所成效。

和昨晚同样的时间,“江皇后”又醒了过来。

这回不再走到客厅凄厉地跪在地上哭了,但同时,她磨人的本事又高了一层。

缠着白芡非要亲亲抱抱,一一被满足后,又像只贪心的小猫,依偎在人怀里,软乎乎地还要“男人”的怜惜:“寒郎,你为什么不肯碰我,明明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为什么你还不肯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