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芡被闹得实在没办法,索性恶意满满地随口道:“因为孤不举,所以才一直拒绝你。”

这句话的杀伤力看来有些大,一直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小姑娘,被惊得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白芡很满意她的沉默,歪过身子,背朝着对方就想睡过去。

一只细弱无骨的小手伸过来,拉着“男人”温热的手,紧张地往后牵引。

坠落悬崖的人,攀住了光滑崖壁上突起的一块救命巨石。

“寒郎,这样子,也不行吗?”

这些日子,白芡前前后后加起来被撩拨过不知多少次。

心里那个早已摇摇欲坠的天平,在触及柔软的刹那,彻底倒向了某一边。

她不再忍,黑眸沉得比夜色还要深:“邵籽之,你就非得勾/引我?”

女人的羞涩浅吟化为含糊不清的呜咽,摩擦而生的火苗,烧干了整夜的平静。

白芡想过让邵籽之自食一下入戏太深的恶果,却因“江皇后”口中一成不变的“寒郎”声,终究还是逃不过一时的心软,放弃了这个念头。

她把一切收拾得和小姑娘入睡前一样,最后,在窗缝吹进的一股夜风中,搂着餍足的“江皇后”入眠。

第二天,邵籽之表现的和往常无异。

俨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白芡突然就理解了原剧情里,为什么这家伙会被渣男欺骗到那种地步。

“白芡,晚上你拍摄结束的时候,我去接你,然后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