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芡敛眸,深吸了几口气,无视女人低低的呜咽声,攥住人的手腕,成功把人带进浴室。
她伸手一捞,将人放进浴缸的同时,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顺手去开浴缸的水:“现在是夏天,冷水泡一泡应该也没事,我给你放好水,你就坐着等我,我现在去给你买药,知道了吗?”
回应她的,是邵籽之不曾停歇的抽噎声:“呜呜呜,姐姐咬我,好痛,姐姐我好痛。”
白芡知道自己没用多少力,但身边人的委屈声音不肯停,她只得转头,不期然对视上女人泪汪汪的眼。
邵籽之瘪着嘴靠近,凑到她面前了,把嘴巴张开,冲她露出那条粉嫩的小舌:“姐姐咬痛我了,呜呜呜,姐姐好坏。”
娇滴滴的美人,冲着你毫无戒备心地袒露出她含羞待放的一面,无疑会给人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力。
被刻意压抑的药性,因这一眼,又不安分地开始折磨起了人。
不知自己正在挑战对方最后一点自制力的小姑娘,小心地搭上对方的衣角,拽了拽,乞求道:“姐姐帮帮我,我真的好难受。”
细腻的小手勾上女人的,牵引着往自己身上最为滚烫磨人的地方按去:“姐姐,嘴巴难受,呜呜呜,这里也难受。”
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崩断。
白芡干净纯澈的眼,落了一滴墨,很快晕染开来,为它抹上深沉的黑。
……
天还没亮。
白芡走出酒店大门,打完车时顺便扫了眼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