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籽之人看着瘦,实际上也很轻。

白芡几乎没怎么费力气,就将人带上了顶楼。

这一层就一间总统套房,她让人靠在自己身上,伸手捏着对方漂亮的手指就要往门锁上按——

“唔——”

实在承受不住药性折磨的女人,从喉间发出一阵难耐的嘤/咛,像奶猫的喵呜叫,缠得人耳根子跟被猫爪子挠了一样。

邵籽之的大半个身子此时都贴在白芡的身上,遍布全身的热意因触及的凉意而舒缓些许。

她的神志几乎快被消磨干净,身体循着本能凑向此时对自己来说俨如解药的人,被握着的手干脆地挥开对方,侧身往边上一环,便掌控住了白芡的腰。

不待人反抗,已将人往后一撞,结结实实地压在冰凉的墙上。

发烫的唇瓣像无头苍蝇般往前探,触到对方细腻的肌肤,登时如同无家可归的小可怜找到了落脚之地般,不肯再松开。

白芡第一次被人如此光明正大地吃豆腐,呆滞半秒,在对方不知收敛、越发收紧自己腰间的手妄想加深落在自己颈间的吻时总算回神,挣扎着把人同自己已经被印上一道口红痕的肌肤分开。

低呵:“邵籽之,看清楚我是谁!”

听见自己的名字,女人几乎睁不开缝的眼睛费力地撑开一些。

对方长相清秀纯净,容貌在美女一抓一大把的娱乐圈里算不上出众,却没来由的让人感觉很喜欢。

——白芡。

邵籽之脑子里迟钝地浮现出两个字。

她现在想起来对方叫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