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锭点点头:“看样子很像是一宿都在闹。”
翡翠捧着木质托盘,托盘上面整整齐齐叠好细软毛巾:“旱了三年零三月,解解渴又怎么了?”
她一副“你们忒没见识”的口吻。
玛瑙若有所思:“怪不得夜里总听猫儿在叫,这不,春天了。”
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猫儿都忍不住猫猫打架,人和人‘打架’不也在情理之中?
她说得好有道理,金石银锭和翡翠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不过……以殿下和公主妃这彪悍的闹法,估计早膳又该错过了罢?奇怪,她们怎么又说“又”?
太阳高高挂,阳光顺着窗缝钻进来,内室渐渐有了光。
郁枝玉腿搭在公主殿下腰间,小脸红扑扑的,艳若桃花。
两人以紧密纠缠的姿势醒来,季平奚盯着床帐发呆好半晌,来不及和枕畔的美人问好,银锭在门外禀告:“殿下,长公主来了。”
云章长公主满面春风地驾临镇国公主府,步态优雅,举止有度,在正堂饮却两盏茶,她坐不住了:“你们殿下人呢?”
一旁侍候的玛瑙不好意思说她们殿下和公主妃还没起床,季容蓦的懂了,恍然大悟:“哦……”
“……”
玛瑙适时闭上才张开的嘴,可见殿下爱在床帏厮混这点,真是深入人心啊。
等了半刻钟,季容等不下去,起身:“本公主去喊她。”
喊谁?
玛瑙哑然:喊她们殿下?
踏入主院,云章长公主气沉丹田:“奚奚枝枝快起来!太阳晒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