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在软榻一角正在打盹的大黑狗阿曜听到这话哼唧两声,继而睡得香甜。

季平奚揽着那把纤腰满怀爱意地吻弄美人两片红唇,前所未见的虔诚,心底好似敲着一把小鼓,咚咚咚的,又新奇又有趣。

这一日过得跌宕,好不容易安定下来,郁枝迷失在她给的温柔。

心神摇曳,如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她总算恢复‘正常’,郁枝紧绷的心弦松缓下来,不是不信,是不敢相信。

信她的好色,不信她的迷恋动情,季平奚含着淡淡的怨气咬她,舍不得咬重了,几番流连缠绵,郁枝勾着她脖颈,嗯嗯哼哼。

是很动人的响儿。

美人一颦一笑勾魂夺魄:“奚奚……”

季平奚被她这一喊,灵魂舒爽地都要飘起来,再不敢如以往冷心绝情伤透人心,眉眼柔和:“嗯?”

郁枝佯作漫不经心,手指绕着她细软的青丝,绕了一圈再一圈,心事也跟着缠缠,小声道:“真要睡一辈子吗?不会腻吗?”

公主殿下这个节骨眼听不得“腻”字,一听脸就下意识疼:“睡一辈子,不腻。”

腻了尽管把她头拧下来当球踢!

郁枝倒不知她此刻凶残的决心,犹犹豫豫,患得患失:“那……”

她说话不给人一个痛快,很会吊人胃口,换了以前季平奚早就吻得她七荤八素娇声求饶说一些羞人荤话。

现下可没这胆子,她谨小慎微:“那什么?”

“那……北域圣女呢?你是否也想睡她一辈子?”郁枝声色婉转,柳叶眼蕴含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