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状若无辜,郁枝的心猛地一跳,怕被她看出端倪,直直地望过去,口是心非:“不喜欢。”

“那岂不是正好?”魏平奚一手揽着她腰,一只手漫不经心把玩那枚白玉印章:“算了,吃饱再说。”

她放下玉章转而提起筷子,不嫌麻烦地投喂哭得梨花带雨的宠妾。

郁枝脸上泪痕未消。

四小姐笑了一声:“逗你呢,芝麻绿豆大的胆子,印章确实是用来折腾你的,但不是这时候。”

视线落在美人受伤的手,她云淡风轻:“起码也要等你伤好了再说。否则显得本小姐太欺负人了。”

这还不够欺负人么?

郁枝闭嘴不肯吃她喂来的饭菜。

“张嘴。”

这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郁枝到底胆子小,唇张开,清口小菜顺利喂进去。

魏平奚调戏人有一套,吓唬人也很有一套。

两人身在太师府清晖院,关起门来自成一方小天地,连皇后娘娘与姣容公主何时回宫都不知。

翡翠牵着从冰境买来的疯狗,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金石银锭早有眼色地躲进屋里烹茶。

窗外雪花飘飘。

窗子内,魏四小姐顶着清心寡欲的脸蛋儿变着花样欺负院里的妾。

低弱的哭声盈盈环绕耳畔,再之后郁枝哭都哭不出来,凭着本能攀着魏平奚后背,魂都要被折腾飘了。

她嗓子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