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也好。整日在宫里呆着,不定哪天闯更大的祸。”

众人深以为然。

四小姐入宫这几日,找不到人,他们骂人都失了气势。

“改天还是要去太师府劝四小姐向善啊。”

“是呀是呀,那么有才华的人,少画一些不正经的画,多好。”

“说的在理。”

文人们立场自发达成一致,低迷的气氛一扫而空。

且不说外面对四小姐的言论是好是坏,在老夫人的坚持下,魏平奚放弃挣扎化作不会动弹的咸鱼趴在床榻。

她这人要脸,有伤在身,伤在尴尬的地方哪怕是亲外祖母也不给瞧。

老夫人只能等在外屋,不放心问道:“伤的怎么样?要不要紧?可要请太医?”

郁枝红着脸给四小姐上药。

魏平奚趴在那:“外祖母,您可就给孙儿留点面子罢。多大的伤,折腾出这样的阵仗,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怎么了?”

“你这孩子,外祖、外祖母都是为了你好,只有你惨,太后自矜身份才不会和你多做计较,你姨母那里也不用顶着天大的压力。好乖孙,你就忍一忍。”

这道理魏平奚不懂吗?

她沮丧叹气:“好罢好罢,外祖母想去请太医就去请罢,请宋女医,她是姨母的心腹。请她来太师府走个过场。我这伤就不用她看了。”

“伤不用看,能行吗?”郁枝趴在她耳畔问道。

“能行,怎么不能行?太医院的院首细论起来还是药辰子师侄,他的药比宫里的药好使。”

老夫人派人去请宋女医登门,耳尖听到这话提起的心放下来:“乖孙和药神仙还有来往?”

“有来往,算是忘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