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刺绣披风的娃娃后面刻着“奚奚”,裹着雪白大氅的娃娃背后刻着“枝枝”,魏平奚小脸一垮:姨母这是什么意思?

她脑子不知哪根弦搭错,第一反应竟是姨母也认为她憨吗?

魏平奚摇摇头,甩去脑子不正常的臆想,神色微怔。

白瓷娃是一对的。

姨母是在说她和枝枝是一对。

就那么看好她的妾?

她心里涌起怪异的情愫,抬头见郁枝不错眼瞧她,凶道:“看什么?不准乱看!”

她高兴一个样,不高兴另一个样,狗脾气,郁枝适应良好,柳叶眼弯弯。

许是相处久了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她竟觉得狗脾气的四小姐也很可爱。

尤其这与脸蛋儿相违和的性子,给人一种久处不腻的新鲜感。

“笑,笑什么笑?”魏平奚偷偷藏起那对白瓷娃,郁枝逗她,身子前倾看去。

“不准看!”

她捂着白瓷娃背后。

“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

“多的是你不能看的,本小姐准你看你才能看,不准你看,你得知趣,懂吗?”

“懂。”

防贼似地收好那对瓷娃娃,盖上匣子上好锁,她心踏实不少。

姨母真是的。

怎么能乱点鸳鸯谱?

郁枝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表情,不知她在为何事感到羞愤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