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晴今日受那曲《舞佳人》影响,在画像前几次生生死死,媚态极妍。

没她的允许,魏侯爷不敢将自己的东西留在里面,他想去抱抱瘫软的颜晴都没有资格。

他恨恨盯着画上之人,低下头来眼里又有深深的畏惧。

一刻钟后魏夫人缓过来,赤脚踩在羊毛毯:“我要带平奚去京城。”

魏汗青顾不得收拾急急起身:“你们要去京城?不行!我不同意!”

“你没资格反对。”

“夫人!”

颜晴冷眼看他:“府里乱象横生,你还是多想想选谁继承侯府罢,我与女儿出去避避风头,省得再有恶心事跑到我女儿头上。”

她这话说的正是魏大魏二觊觎惊蛰院的妾。

此事瞒不过他们的眼睛,仪阳侯心知她偏爱女儿,沉沉一叹:“他们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如今连男人都做不得了,还会有什么恶心事惹到你那位心肝宝?”

“你在说我偏心?”

“你不偏心吗?”

夫妻二人少有在一起议事争执的时候,魏汗青爱她至深,妻是妻,子是子,他还是忍不住想说一句公道话。

“长子受伤你去看过一回,次子受伤你竟看也没看,我知道你去惊蛰院找你的好女儿了,但你为何不想想,你是她的母亲,你还是两个儿子的娘啊!

“弄成如今兄妹不合的局面,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

“这些年你生而不教,放任他们彼此相残,又是为何?你的女儿是女儿,我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他们是你生的啊。”

”是我生的又如何?”

颜晴随意披了一件长衣,拾起她的佛珠好气性地捻着:“我的爱有限,爱了这个,就不能爱那个。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