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晚上九点半左右,被医生弄来这里的,反制医生残忍拷问之后,也不过才凌晨一点左右。

将所有的罪证收集验证之后,凌晨两点。林琅打了个哈欠,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嘛,等睡醒之后,再琢磨要如何破局。

毕竟她是个盖章认定的“精神病人”,而且对方似乎能量颇大,能影响到警方办案。

保险起见,她将医生的四肢都打断了,再重新捆好,堵住嘴,扔在角落里。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有轻微的动静,林琅立即惊醒过来。侧耳细听,确定了是从门口处传来的。她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不是说这是特别隐秘,只有他一个人能自由进出的秘密基地吗?

这不是有人在试图破解大门的指纹人脸虹膜三重验证,准备进来了?

她蹑手蹑脚地蹲在门边,屏住呼吸,预备着等对方进来时,迎头给予痛击。

对方也不是吃素的,早有防备,即使有些勉强,但仍然挡住了她的偷袭。

两人都没有出声,就在黑暗中,犹如默剧般,你来我往地打起来。

最后还是林琅略胜一筹,下手够狠够黑,将来人制服,捆吧捆吧地扔到角落里跟被打得半残的医生作伴。

周六中午,将近十一点,柏应青接到了派出去侦查的手下的电话。

案件有突破,但需要帮他证明自己是安全局的人?

这都什么玩意?

你难道出去办案,没带可以证明身份,随时可以申请当地警力协助的工作证件吗?

等听手下罗罗嗦嗦地说明情况,她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