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院里的那一瞬,盛星晚的手收紧,将他攀得死死的,“沈知南。”
“嗯?”
“狗呢”
两人正好走在橡皮树
下,男人停住脚步,挑眉问:“想奥利?我帮你叫来,奥——”
情急,她用手堵住他的唇。
盛星晚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没看见奥利的狗影,才去看眼里有皎洁笑意的男人。
“沈知南,你真的太腹黑了。”
沈知南由她捂着,唇已经在吻上了她的掌心,惊得她又忙松开他。
正想骂他,章英在这时从里面走了出来,和蔼得很:“感情真好,我看着也开心。”
被这么一说,盛星晚只好低着头装作害羞。
章英见她被抱着,没往身体不适那方面想,以为是沈知南逗她玩,“你把星晚放下来,多大人还闹!”
“不是的,奶奶。”
“她低血糖犯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沈知南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耐心地对章英说:“奶奶,我先带她进去喝点糖水缓一会儿。”
“好好,去吧。”
沈知南将她放在沙发上后,从茶几上抽两张纸递给她,“很晕?”
额间全是汗。
盛星晚接过纸,擦着,“还好。”
经常会犯低血糖,仿佛是一种小习惯,不算很严重,就是提不上气浑身发冷汗。
周如月将蜂蜜水端上来。
放在手边时,阴阳怪气地说:“知南行途奔波劳累,到家也不能好好休息,依我说盛小姐得多注意身体才是,对吧?”
话里话外,都在骂她呢。
盛星晚怎么会听不懂,她端起蜂蜜水,细细呷饮两口没理周如月。
周如月怪她,怪她一天到晚屁事儿多,把沈知南当佣人使。
也是,所见即所得。
这也是后来无数人骂她不知好歹的原因,所有人只看得到沈知南在人前为她的鞍前马后,却看不到在暗处沈知南对她的压榨索取。
盛星晚不动声色,搁下玻璃杯时眼圈似是红了,猝不及防地,周如月愣了。
话太重了?
沈知南不过点燃一根香烟的功夫,这女人就要哭了?
盛星晚就着刚刚男人给的纸,在眼角位置擦拭两回,顺道还站了起来虚浮往外走。
人又晕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