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幼清先是一愣,看到那人的后肩和反握在背后的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被发现了——
“呀!”
赶忙拉着一旁的薛音涵就逃走。
薛音涵吓的腿都软了,偷看外男就算了,还偷看的是个番邦来的洋和尚,这、这可是女儿家的大忌啊——
“怎么办啊,被二哥哥瞧见了——”
“没事儿,她只瞧见了我,你别怕。”
“啊?”薛音涵更担心了,要是自己被发现顶多被训诫两句,可蒋幼清就不一样,她是自己的嫂嫂,是二哥哥的妻子,这、这要是上纲上线,罪名可就大了去了“嫂嫂,若是二哥哥怪罪,你就全推在我的身上,千万别说是自己要来,二哥哥向来疼我,必然不会怪罪的。”
蒋幼清瞧着眼前的姑娘,分明是那么胆小的一个人,竟会因为担心自己,而包揽这样的责任,不得不说是让人暖心的,饶是在罗家没体会过的亲情,在薛府都感受到了。
洋和尚说了一堆,总结下来,无外乎一点——要银子。
不过他说的倒是很好听,施医赠药,传授教义,广结善缘,有点儿佛家普度众生的意思。
薛怀丘一听要银子,脸就沉了下来,朝着薛晏荣使了使眼色——打发他走。
薛晏荣倒是无所谓这几百两的银子,只是碍于长幼尊卑,薛怀丘毕竟是自己的二叔,他都表明了意思,自己要是置若罔闻,反倒失了礼数。
于是也只能先敷衍了事。
虽是洋和尚,但察言观色这种东西倒是世间通用,大概也明白了此行无果,便也请辞离去。
人刚走,薛怀丘就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难怪母亲不愿见他,你有所不知,他前几日在水临街做的那事儿,抱着人家婆娘就要往嘴上亲,还说什么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