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裙袂飞扬,似有一抹淡淡地幽香借着风儿的手送到了晏洳的鼻尖。
晏洳思绪回转,她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夜,在自己被药性折磨的时候,心中所产生的绮念竟然在此时悄然升起。
晏洳如白玉的面庞上的绯色很是显眼,让一直留意她的阿曼弯起了嘴角,又说道:“这些话可都是你说的哦,姑姑。”
她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晏洳已经害羞,却甜着嗓子托着长音地调戏着晏洳。
晏洳哪抵挡得住阿曼的攻击,她躲开阿曼的眼神,甩袖扭过了身。
她高挑纤瘦,一袭烟青色的她淡雅疏离,可是她脸上的神情格外突兀。
阿曼上下打量着晏洳,她一直都觉得这两日的晏洳很怪异,特别是她的态度,一前一后天差地别。
如果说眼前的晏洳是人假扮的或者夺舍的倒也罢了,可是她就是正儿八经的晏洳,不是被人假冒的。
所以,她到底怎么了?
晏洳在阿曼的眼神中接连败退,她抬起手臂,嵌入地上的玉寒剑发出铮鸣声给予回应,它从地面上破开,回到了晏洳的手中。
那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剑柄,轻轻抚过剑身把它收回剑鞘之中佩在了腰侧。晏洳露出侧颜,浓长的睫颤了颤,低声道:“宁曼,休要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