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还有基督教的人来做礼拜,我跟着他们唱和,还是蛮好玩的”。
林故安点了点头。
“之前开车去西藏的时候,我遇到了车祸”,李清河语气平淡。
“其实还好,没有受很大的伤,就是车被撞的太严重,没办法开,我和几个朋友被困在草原上,幸好遇到了路过的牧民,他带我们去了近处的寺庙,请了里面的大师给我们医治,又让我们住在庙里。”
李清河笑了笑,说道:“我平常不信教,那会待在古寺里天天听他们念经,反倒兴起一股要剃头皈依佛门的冲动。”
“伤到哪里了?”林故安不听她转移话题,问道。
“手臂,撞到以后骨折了”,李清河抬了抬左手。
“那张叔怎么说你要……”林故安想了想又换了一个词“要没了。”
李清河又像想刚才那样敷衍过去,看着她严肃的表情,只好解释道:“我们在草原上待了一天一夜才等到牧民。”
林故安抿了抿嘴。
“我发了烧,草原上又没有信号,安大哥他们慌的不行,但又没有办法。”
林故安不知道说些什么,沉默着。
“我现在不是没事嘛,等什么时候我带你一块去回去看看,那里虽然不是很出名的寺庙,但是风景还是挺不错的,我还认识了好几个小和尚,之前给了他们一笔钱,让大师送他们去读书,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李清河挑着轻快的事情说,想让林故安开心一点。
林故安深深叹了口气,闷声道:“下次还敢吗?”
李清河认错态度良好,脸色一正,保证道:“不敢了不敢了,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