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李清河提着七八个袋子,林故安提着两三个袋子回到车上。
放在车上的奶茶已经冷了,没有再喝的想法,林故安靠着椅背不说话。
李清河眼神往那边瞟了又瞟,嘴张了又张,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发动机响起来,又很快停下。
李清河问道:“要不要下去走走。”
林故安点了点头。
秋风萧瑟,落叶发出哀鸣,两人并肩散步,李清河不开口,林故安也不说话就跟着她走。
走了一会走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教堂前,李清河先快步去禁闭的门前看了眼,运气很好,今天没上锁。
李清河推开门,弯腰卖了个乖,抬手展开邀请在身后的林故安进去。
只是战时的一个简易教堂,却并不敷衍,房屋很精致,只不过里边的东西都搬走完了,只剩下彩色琉璃的窗花和中间的十字架说明这里曾经有虔诚学徒双手合十祈祷的模样,后面搬进来的长椅零零散散的摆放,面对着最里面高台上的十字架。
顶层的玻璃射出一束并不怎么明亮的光,浅灰色的颗粒在光束里飘荡,教堂里是遮不住腐朽的气息。
李清河带着她走到最前面深色排椅坐下,常年被虫蛀的木椅发出吱呀的响声,两人都毫不在意的坐下,面对着十字架。
李清河坐了一会,眼神看向十字架,却不是在看十字架,眼底难得的出现了缅怀的情绪。
林故安耐心的等着。
“我小时候父母带我经常来这边玩,”李清河想了想才开口道,“这边变化其实不大,很多还是原来的样子,特别是这个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