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稚浑浑噩噩地躺了好久,终于睡着了。
……
孟养下班回来,刘稚还在昏睡。
她将准备好的食材细心处理了下,熬了一锅羊芪糯枣粥。
羊肉、黄芪、干姜、红枣、糯米,出于职业习惯,孟养一样都计算了分量。
孟养在楼道口吹了将近一小时的风,爪子都没刘稚的冷。
加之高中时代对她的了解,孟养推断刘稚不仅体寒,可能还有胃病。
孟养在吃上素来讲究,吃个粥都要用砂锅熬。
熬粥是个很漫长的过程,孟养搬了张椅子看守在厨房里,在氤氲的蒸汽中看中医药理书。
刘稚被闹铃闹醒时,孟养的粥也熬好了,她推门出来,孟养正在摆小菜。
“醒了。”孟养抬头看她,“洗个手一起吃饭吧。”
刘稚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就咽下了,似乎只要和孟养在一起,她就会变得嘴钝。
“麻烦了。”刘稚浅声道。
喝粥时,氛围有点压抑,孟养主动跟刘稚聊天。
“你和张雯宜都在二院吗?”孟养的瓷勺抵着碗壁,将凉了的粥汤划近,“二院离这边有点远。”
“我在首医附院。”刘稚停了动作,“从这边走路过去,十几分钟吧。”
刘稚和张雯宜都是在首医附院规培实习的。
首医附院门诊医师只招聘博士,急诊要求低点儿,刘稚最后选择留在附院急诊,张雯宜去了二院门诊。
“那还好。”孟养拨着碗里的小菜,“我在附院的宁护院,平时不怎么去主院。”
“你学的是中医吧。”刘稚问道,“主攻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