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去,爬!”那县令掀开衣摆,再次命令道。
我强忍着,向前挪了两步,然后,张颂德的声音就这么突兀的响了起来,“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几乎所有人,都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就见张颂德光喊似乎还嫌不够,他直接扒到了牢门上,使劲拍打着牢房门,“大人,我是被人栽赃的,我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大人,大人!”
“别吵!”县令放下脚,快步走到张颂德的牢门前,“要不是看你是个将死之人,本县令一定判你个,个……”他说着,狠狠一甩袖,“懒得跟你计较。”说完,便向着牢房外而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他一样。
“大人,大人,我是被冤枉的……”张颂德像是不死心,伸出手追着县官喊道,于是,那县官走得更急了。
见县官已经拂袖而去,那些狱卒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然后把我扔回了牢房。
等那些人散尽了,我才转向张颂德,强扯起嘴角来笑了笑,“兄弟,多谢你了,不然今天我就……”
张颂德又恢复了那种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只是看不惯他们那种小人得志的样子而已。”
“不管怎么说,兄弟,小弟谢谢你了。”我朝他拱了拱手,“你真是个好人。”我朝他发了一张不要钱的好人卡。
“好人有什么用,”他冷哼了一声,“我就是因为太热心助人了,才会被他们陷害。”
“为什么?”我不解的道。
“哎——”他叹了一声,终于在这样的机缘下,打开了话匣子,“我姓张,叫张颂德……”
从他的叙述中,我听完了秋娘没有说完的故事。当时秋娘去求张颂德的时候,张颂德治好了秋娘丈夫的病,但没想到这件事一波三折,秋娘的丈夫竟然在喝了一碗补药后突然七窍流血而死。而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两个人——秋娘,或者张颂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