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颂德,被官府的人从家里搜出砒霜剧毒,然后,被屈打成招。
“那县官让人抓着你的手画押的?”我忍不住忿忿的问道。
“不,是我自己招认的?”张颂德道。
“啊?为什么?”
“当日,公堂之上只有我和秋娘两人,我们两人被轮流用刑,我再不招,秋娘就要被……”他叹了一声,再也说不下去了。
闻言,突然之间,我脑海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为了抓住这个想法,我试探着道,“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秋娘真的是杀人凶手呢?”
“杀人凶手?”张颂德竟扯起嘴角来笑了笑,“杀人,是要偿命的。如果秋娘真是杀人凶手,至少,我知道我是为谁而死的。”
“原来你对秋娘……”
我话说了一半,张颂德就连连摇头,“只是我痴心妄想而已,秋娘很爱他的丈夫。”
“他丈夫不是死了吗?”我微微一眯眼睛,再次试探着道,“本朝虽然不鼓励寡妇出嫁,但也非绝对不允许,他丈夫死了,你们不就可以在一起了。”
“不,不,不,秋娘不是那种人,我也……”张颂德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绝对不行了。”
我暗暗点头,看他的态度,要真说他牵扯到这个案子里,恐怕确实是属于栽赃了。
不过,真是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是如此之大的一次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