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程也许忘恩负义的打了许愿一顿。

程也许看着面前低头不语的燕茴，心里的沉闷和酸痛更加明显，手指敲了敲桌子上的照片，“有什么想说的？”

“你为什么帮我？”燕茴不问反答，她虽然知道答案，但还是想看看程也许会怎么说，“你不是最讨厌别人骗你的吗？”

“我想帮就帮了，不需要理由。”程也许拿起上面的照片，是一个男人搂着燕茴，举止亲密，“你做这些只是为了钱？”

燕茴自嘲道：“不为了钱，能为了什么？”

程也许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为了爱吗？”燕茴看懂了她眼里的意思，呵呵一笑，“爱能值几个钱，能买多少名牌包？能买多少名牌衣服？能少受一些你们这些有钱人多少的白眼和调戏吗？能不被人看低多少次？跟这些一比，爱特么算个屁啊！”

程也许攥紧了照片，眸底泛出寒意，“那你和我在一起”

“对，也是为了钱，不然我为什么要忍着恶心跟你表演那些亲亲我我？”燕茴看着她，眼里尽显狠厉和嘲讽，“要不是看你愿意给我主动花钱，我才不会跟你在一起，同性恋这种东西，恶心至极。”

“跟你的每次亲近，触碰，都会让我倍感厌恶，甚至每每想起都觉得如鲠在喉，恶心想吐。”

程也许握紧拳头，眼角发红的看着燕茴，“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

“喜欢我？”燕茴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笑出来眼泪，“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要不是看你有钱有势，你猜……我会不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