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跟你说吧，”燕茴指着所有的照片，“你别看我找男人玩，但其实我还是个处女，知道为什么吗？”

程也许咬紧嘴唇，咽下哽咽，死死地盯着燕茴。

燕茴看她这幅样子，宛如困兽一般苦苦挣扎，不敢对她出手只能自己强忍的可怜模样，还真是有趣极了。

“是因为我要嫁入豪门，而你们这些有钱人都喜欢表面清纯内里骚气的女人，至于如何证明我的清纯呢？”燕茴指着自己，冷漠的目光注视着她，“那就是这么一层膜，我跟你在一起，跟你睡又没有保证，毕竟你也让我怀不了孕，连孩子都生不了，我跟你在一起干嘛？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嘛！”

“不管是我这张脸，还是这层膜，或者说母凭子贵，只要能让我过上豪门生活，”燕茴起身，摁住桌子，靠近程也许，看着她发红的双眼，眼中满是贪欲，“不管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你特么”程也许感觉自己在不停的颤抖，气到发抖，气到想犯病。

燕茴看了眼她发抖的手，挑眉：“怎么？想打我？也行，看在你帮我黑帖子的份上，打就打吧。”

程也许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扇过去，却在触碰的那一瞬间停住。

她下不去手！

“程也许，你这人其实蛮有趣的，”燕茴深知她下不去手，转身离开，“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们……分手吧。”

有些东西也许一开始就不属于她，所以她才感觉万般不舒服。

程也许久久地注视着她离开的方向，深沉的目光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啊——”

程也许愤怒地推翻了包间里的桌子，水杯碗筷碎裂满地，她如同发了疯似的，在包间里大喊大叫，砸了所有能砸的，踹了所有能踹的。

撕心裂肺的痛，痛到她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