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清淡无力的笑了笑：“可以。”

她曾经极其狂傲，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自以为什么事都能做成，自以为无所不能。

又有人捧，又有人歌颂追求，一遭求婚失败，整个人都崩溃了。

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难受。

迈克尔戴上之后，欣赏了一会，这眼睛形状的宝石镶嵌部分大约有他15根手指粗，戴在中指上，眼睛两侧搭在食指和无名指上一点点。

手指轻轻一动，乳黄色的颅骨光洁，蓝宝石的颜色明亮却不炫目，衬托着骨片似乎有光晕。

他声音好轻柔，感觉能被碰碎一样：“这真是你的颅骨？”好薄啊。

“我脑袋这里受过枪伤，是用金属补上的，戒指是用做手术时取出来的骨片拼接打磨。”

迈克尔喜欢这种神秘又恐怖的东西，颅骨戒指本来就很酷了，眼睛形状更是另类而诡异。

欣赏了一会，准备摘下来让她好好收起来，发现拔不下来了。

他默默的拽了半天，真拽不下来。

海因里希默默的呵呵，因为戒指动过手脚，是微呈喇叭形状的，戒指圈的一侧比另一侧小一毫米，带进去的时候是顺着漏斗形状塞进去，脱掉的时候可是要从小的一面把肉挤出来。

不过呢，换另一个方向带进去，一样不好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