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真是个贴心的小宝贝。”迈克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所谓封口费，纯粹是开玩笑，海因里希不需要付给我封口费，我不会在别人面前笑话她那时候说哭就能哭，尤其是不会对外人说。而且对于杀手来说，演技好是荣誉，没什么丢人的。

我给你折了一百只千纸鹤。好害羞，算了不说。

我在瓶子的封口纸上签名了。

海因里希心领神会，知道他明白封口费是个玩笑，不断送给他礼物的借口，抬起头退后了一步，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你想看我的颅骨戒指，是吧？我去拿给你。”

她一头扎进小储藏室里，刨了足有五分钟才翻出来，顺便弄的一地都是未开封的未知物品。

一个很旧很脏的天鹅绒盒子，海因里希坐在垃圾堆一样凌乱的袋子盒子箱子堆里，打开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合上，把盒子丢给迈克尔：“你看看。”

这个戒指是她最惨痛失败的回忆。很多年没有拿出来过了，八年前失败后，踩了一顿扔进垃圾箱里又从吃过的帝王蟹的壳里捡出来，晾干就那么收起来了。

盒子上有股淡淡的怪味，类似于腐烂的味道。

迈克尔翘着指头，小心翼翼的只用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打开了盒子，然后忍不住叫了起来：“太美了！我能试试吗？”

这是一枚白金镶嵌的戒指，眼睛形状。

瞳仁是一片8的圆形乳黄色的骨片，而上下的睫毛是用蓝宝石拼接镶嵌。

盒子虽然脏的不行，却更显出这是一枚美丽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