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看看你家祖传的胎记。”我摩拳擦掌。

“……不要。”他低头,一秒拒绝了我。

“借我看看借我看看借我看看借我看看借我看看借我看看嘛……”我好奇得抓耳挠腮。

“吵死了!”承太郎嫌弃的不行,“这有什么好看的。”他拉开制服的领子。

哇,这个肌肉,别说话,我想盘……不,我不想盘,我就摸摸。

“表面无凸起,颜色明显,形状清晰而稳定……”我用拇指搓了搓那块胎记,“真的是不管男女都有吗?真好奇控制着一块的遗传基因……可惜样本数量太少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别动手动脚。”

“啧。”我抽回手,“给我摸摸你又不少块肉——啊,真的很好奇啊,可是样本真的太少了……”

“哼,嫌弃样本少,那你自己生几个啊。”他嘲讽。

“几个根本不够,豌豆实验知道吗……”我还没反应过来,“等等?你说什么?”

等等?

桥豆麻袋?

wait a ute?

他刚刚说什么?他说了什么?我幻听了?我今天根本没喝酒啊?吃的汉堡有肉毒杆菌导致我幻听了?

喂!你不要把视线移开啊!你这样我很尴尬啊?!

“啊……今天的汉堡不新鲜呢,我要打电话投诉……”我合上书。

“……”承太郎压低了帽子,帽沿把他上半张脸遮的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