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我一句话也插不上。
承太郎从我手上抽走了手机塞回了制服外套里。
“所以你打算赖在我家了?”我揉着太阳穴。
“打扰了。”他丝毫不见愧疚。
“既然知道打扰了,明天给我回家啊!”我揪住他的领子用力摇晃。
可恶,他为什么这么壮,根本不动。
因为摇不动他所以我只好松手,打开了被炉灯,搬了一大堆的书上去,“首先说明,我要肝书到凌晨一点,你要睡到话自己去客房。”
我怀疑他要不是钻不进被炉,我的被炉也要被他给抢走了。
他盘腿坐在被炉边上,看着我的考研资料和论文数据,“你不是才大三吗?”
“哼,像我这种人,根本不会说‘我要考研’这种话,当我开口的时候,我说的肯定是‘我已经考上了’。”我把遗传学摆到自己面前,顿了顿又补充道,“等着吧,我二十五岁以前,一定会拿到自己的第一个博士学位的。”
然后想了想又感觉不给他找点事做感觉怪怪的,于是站起来拉开书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了我大学考时候的笔记本,“自己看去吧。”
“什么?”
“你不是来我家要我指导你大学考吗,想考东京海洋大学的空条承太郎小弟弟?”我把笔记本推给他,“我的大学考笔记。”
他陷入了沉默,伸手接过打开了笔记本翻到了第一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我复习到伴性遗传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乔斯达家有一个代代相传的遗传特性,于是好奇心又按耐不住了,“jojo?”
“嗯?”他头也没抬。
“借我看看你家祖传的胎记?”
他抬起头来,“什么?”像是没听清一样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