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还盯着看?”楼镜挡住了余惊秋的视线,似笑非笑。
“我没有看她。”
楼镜轻哼一声,“你没有看她,但是抱了她。”
余惊秋微笑道:“她就要去替我们查药夫子的巢穴,还要帮我们救瑶儿,临行前,总要安抚好她。”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说罢,楼镜上手剥了余惊秋的外衫。
“做什么?”
“脏了,我嫌它。”楼镜接过花衫手中的衣物,给余惊秋换上,顺着衣襟,说道:“再有下一次,我就不扒衣裳了,我要扒了你的皮。”
花衫在旁看着,暗诽楼镜的蛮横,不知余惊秋会如何应对,眼睛瞟过去,却见余惊秋从容道:“好。”
花衫,“……”他只觉得小神仙也好,余惊秋也好,这姐妹俩也是能人所不能,压得住楼镜和韶衍这种人。
韶衍走后,不过三日,干元宗的人找了来。即便是楼镜去了信,温言安抚,将事往小了说,宗内也被吓得不轻。
宗里损了元气,楼彦死了,李长弘疯了,长老陡地没了一半,要是宗主再有个好歹,干元宗便真是摇摇欲坠了。
因而不仅狄喉来了,陆元定也一道过来了。
一行人带来的还有一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