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还算平静,夜了众人各归房中歇息。
前一日余惊秋都在昏迷之中,不知道楼镜是跟她睡在一起的,见着楼镜进来,问道:“有事么?”
楼镜笑道:“来给你暖床。”
余惊秋脸上诡异地一红,默了片刻,说道:“镜儿,我肩上和腿上的伤还没好……”
楼镜只是顺嘴戏弄她,倒真没想要如何,见余惊秋这反应,噗嗤一笑,步子轻盈,几步走到余惊秋跟前,手指抚触她的脸颊,神态妩媚道:“我说的是你畏寒,给你暖一暖手脚,昨日就是这么给你暖的,你想到哪儿去了。原来你嘴上说着戒邪淫……”手指下移,戳了戳余惊秋心口,“心里都想着这种东西。”
余惊秋羞得无地自容,那日过后,大有食髓知味的势头,心底早将自己唾弃了千百遍,却在这次见到楼镜后,想了个明白:情之所至,难以自持。
余惊秋哑口无言,楼镜更笑得开怀,将余惊秋抱在怀里,“好师姐,好师姐,你真是个宝贝。”
余惊秋见她这样开心,也情不自禁眉眼微弯。
楼镜替余惊秋脱了外衣,扶着她上床,将烛火熄了后,自己也摸上了床,躺在外边。
楼镜原先没动歪心思,却被余惊秋几句话撩动了心弦。尝了情/事的人,与有情人做有情/事,销魂的滋味根植在灵魂底,她们久别重逢,又遇上余惊秋受伤,心情几经起落,此刻挨着余惊秋,直想将人揉进自己骨肉之中。
余惊秋轻笑出声,“镜儿,你做什么。”
楼镜摸着余惊秋的肚子,“瞧瞧它晚饭的时候吃饱没有,她主人有没有虐待了它。”
余惊秋手覆在楼镜手上,“夜里已经消食了。”
楼镜手一反转,和余惊秋交握,手指从她指缝间插过去,摩擦起轻微地痒意,两人十指相扣。
余惊秋声音微哑,似耳语般,“镜儿。”
夜色中,楼镜的眼睛格外的亮,问道:“山君,你现在在想什么?”
那唇瓣轻动,微微张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