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镜扶住余惊秋的脖子,亲吻上去。
余惊秋只着一身薄衣,要剥去,太容易。
楼镜的吻顺着锁骨往肩头,柔滑的触感到一处变得粗糙。
楼镜在那处箭伤处吻了吻,“还疼么?”
余惊秋身上满是细密的汗,喘息着,“镜儿。”
“嗯?”
“慢些。”
圆月羞怯地藏身云后,夜色晦暗又暧昧,雾霭朦胧缠绵,暖人的时光渐渐消逝,天色翻白。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方起,直到余惊秋要吃药了,花衫才敢来敲门。
两人出来时,花衫还等在外边,他向余惊秋说道:“二小姐,韶教主要走了。”
楼镜眉梢一扬,说道:“她终于舍得走了?”
花衫道:“可能是要回去查药夫子的踪迹。韶教主想要在走之前,和二小姐说会话。”
楼镜那稍露喜色的脸又臭了。余惊秋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思忖半晌,说道:“她在哪?”
“院子里。”
“我去见她。”
三人下了楼来,在廊下见到韶衍。余惊秋走了过去。楼镜虽然不喜欢余惊秋和韶衍独处,这一次却没有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