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的余惊秋太平静了,她倒宁愿余惊秋像上一次一样,将悲伤外露。
但余惊秋像寻常一样,淡然的神情,温和的声音,问道:“镜儿,你和她待过一段时候,能给我说说她的事么?”先前的吐血仿佛假象。
“你想听什么?”楼镜轻柔地问道。
“你见过的,你知道的。”
“好。”
楼镜从初遇詹三笑给她说起,一人平缓地讲,一人安静地听。
天际最后的艳光在一点点消逝。
“大概就这些,别的事,或许花衫会知道些,等到以后相见,你还可以问问他。”
“嗯。”余惊秋望着窗外,“镜儿,我想歇息了。”
“好,我在这陪着你。”
“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一阵沉默。
楼镜没有应她,也没有动作。
良久。
就这样僵持着。
直到余惊秋回头,还不待她再下逐客令,一道影子直扑过来,携来一阵温暖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