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主人不敢回话。余惊秋目光复又落在这四人身上,她揭开了四人面具,无一张熟识的面孔,但瞧着浑身暗器,该是刺客。她摸到其中一人腰牌,写着‘戌九’,当是这人代号,另外三人也有,以天干与数字组合而成。
余惊秋取下三人身上银两,放在桌上,“这些赔与你。”
她将四人尸身拖走,扔到屋外的马匹上,马鞭一抽,马匹载着主人尸身回去了。
她踏上了道路,继续往前,不知走了多久,咕噜噜车轮滚动声响由远及近,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赶着骡子,架着草料车从她身侧路过,老人家瞧了她两眼,车子在不远处停下,“姑娘,你往哪去,若是同路,老头子载你一段路罢。”
余惊秋上了那草料车,道了一声,“多谢。”
车又缓缓往前行驶,老人家问道:“姑娘从哪儿来啊?”
“江南。”
“江南好啊,听说那儿四季如春,民风淳和。姑娘怎么一人出来了,可是要去投奔谁。”
余惊秋躺在草堆上,闻言目光空洞,仰望着天上流云畔孤飞的大雁,“我已无人投奔。”
老人家沉默了半晌,意会了许多,柔声说道:“姑娘要往哪去,若是不远,老头子可以多送你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