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总是惊人得相似。
端着碗苦涩咽饭的安瑶,再一次感受到了被排除在外的痛苦。
下午安瑶要去酒楼探风,阴咏还是面色不善,说自己不去了。
“她至于这么生气?”安瑶有些无奈,只好带着逆子朱雀出了门。
忘归楼门口还是那么多人排队,两人找了个隐蔽的街角,盯着梅香看。
那梅香神色如常,一点看不出端倪,安瑶看街角坐了个刚买了酒的大叔,就走过去搭话:“跟您打听个事,忘归楼开了多少年了?”
那大叔边喝酒答:“十几年了吧。孟光都三十多了,他二十多岁从他爹手里接下酒楼,不过生意一直不好,勉强糊口。嘿,这几年开了窍似的,酿的酒突然好喝了。”
“听您口音是本地人吧?你们这小镇人还不少?看买酒的人挺多。”
“都是客商,阳关镇全靠这些人养活,我们本地人根本没几个,说来也怪,好多人这两年都搬走了,这儿风水不好,晚上还闹鬼,谁也待不住!”
闹鬼……安瑶心想,他说的应该是半夜夜游的那些人。
朱雀看那大叔一晃一晃走远,突然说:“昨晚他也在那群人里。”
安瑶点点头:“的确面善。”
她一眼望去,排队买酒的,一大半都是昨晚在院子里喝酒的熟脸。
安瑶看了一会,就见梅香已经卖完了酒,从柜台上跳下来送了客,阖上了酒楼大门。
此时为时尚早,要说打烊,太阳还在天上呢。
朱雀从口袋里抽出一条纱巾,对安瑶说:“主人,吾等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