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话。

司晨上台交了钱,给阴咏披了一件大麾,抱着人回到了马车上。

“大小姐,何不将那拐子杀了了事?”司夜问。

“我自有打算。”安瑶高深莫测。

也是走到此处,安瑶才想起一件事,在这花街里,有个很厉害的大人物,这里面一半的人牙子都是他统一管理,后期和黑化的施安瑶颇有几分交情。

所谓蛇鼠一窝,要是没有她,普通的拐子根本没能力拐卖阴咏,所以暂时,还不能与她为敌。

几人找了家干净的客房停宿,又给阴咏喂了水,但她还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问话也不回,安瑶端了一盏油灯看了看她的瞳孔,已经是半放大的,连忙问司晨:“她到底怎么了?”

司晨说:“应该是被下了药,那些家伙用量极重,要的就是女孩一夜都不会反抗。”

民间精通奇技淫巧的人颇多,是以就连司晨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哪种媚药。看着躺在床上一直流口水的阴咏,安瑶不由得后怕起来:如果自己迟来一步,她一定落入那些男人的手中。

正踯躅间,刚被安置在床上的阴咏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安瑶连忙跑过去,想问问她怎么样。

可是阴咏在看到她的瞬间,眼波流转,竟是无比想要亲近她似的,努力地支起身向她靠过来。

她身体像是酥软无骨,此时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也仿佛带着无尽的风情。

安瑶一时不察,竟然被她双手勾住脖颈,接着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安瑶拉到自己身边,一股清凉的香气立即把安瑶包围起来,安瑶还没说话,就听到她断断续续带着喘息的沙哑嗓音:“帮……帮帮我……”

安瑶的脑中瞬间炸开了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