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个工具人,书里也没有说她之后到底去了哪里。

是什么地方来着……

安瑶捶捶头,想了半天,才想起阴咏再次出现,是在金陵城里的花街,当时宴羽被抓,她还舍身挡剑,赚了一波眼泪。

司晨见她焦躁不安,问道:“大小姐,你找阴咏么?”

“我……”安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问:“花街在哪儿?”

司晨司夜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奇怪:“好像是在东边。”

“走,去花街。”安瑶急道。

司晨驱动马车,神驹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地方。

花街人流涌动,马车被人流裹挟寸步难行,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小倌的叫卖声:“苗疆的少女,今晚新货,还是雏儿,请各位老爷品鉴!”

安瑶慌忙揭开马车的侧帘,果然是阴咏。她目光呆滞地站在台上,浑身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台下肥头大耳的老爷们都快把口水流到台上去了。

“嘿嘿,这真是少见,我愿意出五十两!”

“我要了,我出七十两!”

“都别抢,我志在必得,好久没纳新人了,爷爷我今日非得好好开开荤,我出……”

这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安瑶就高声喊道:“一千两!”

喧闹声小了下来,众人皆回头去看,只见喊话的居然是位绝色女子,她正手搭在马车的小窗上,一脸桀骜地盯着台上的小倌。

小倌嘿嘿笑道:“一千两,还有人出更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