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到云州几年了,行得正坐得端,没违反过什么?
你们逮到不把柄的。这次爵爷府之事,本官也是有事担搁,并非推诿。
要说立斩,我不晓得你们安什么心?
我崔鸿光就是这样的人,不同流合污。
有些事,看不惯就看不惯。
我是带兵守备,当然得有自己的个性,不然,怎么带兵,怎么杀敌?”崔鸿光一脸霸道。
“叶大人,你看看,好像他还有理了。”杨国涛当即气歪了鼻子。
“太嚣张了,叶大人,这样的守备根本就没把太守大人您搁在眼中,怎么会听调?第一次军令都不听了,今后还会听吗?”齐青哼道。
“杀!”罗立更直接,一个字吐出。
“不杀不行了,咱们云州府内部还不合,还怎么一致对外?今后,都得听太守大人的。不然,咱们就得被各个关口守将欺负死了。”张兴元也跟着喊道。
……
顿时,一片喊杀声。
“张兴元,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不是管税赋的吗?咱们云州虽穷,但是,矿山却是不少,你收了多少税上来?
云州府年年亏空,天天借钱过日子。
税收都哪里去了?”崔鸿光也撕破脸皮了,直接咬人了。
“我哪里没收税了,你说,谁家的税我没收?”张兴元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还以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