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木头给叶沧海又是重拍而下,一指崔鸿光,“你不知道还是故意不来?”
“下官不敢!”崔鸿光一听,脸都黑了,啪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崔大人有什么不敢的,呵呵。以前,好像同样的事也发生过几次。”云州尉罗立哼道。
“本官也记得,是有发生过好几起。当时,崔大人都是不理不睬。”兵房使杨国涛应道。
“几位大人,你们讲的到底是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崔守备一听,急红了眼,冷巴巴的问道。
“呵呵,在坐的都知道,还用讲吗?”巡检司齐青冷笑道。
“叶大人,下官的确有事担搁了。并不是不来,大人府邸被抢砸,下官哪敢不来是不是?”崔鸿光赶紧又说道。
“担搁担搁,到底什么事比爵爷府被盗匪抢劫砸毁还要重要?”罗立哼道。
“大人,不必问了,我看,不严惩不行了。
不然,上行下效,这云州还怎么管理下去?
崔守备是带兵统领,大人是将军,大人的命令就是军令,军令大如山!”陶丁一抱拳,道。
“军令大如山,下属不服者可以当即斩首。”罗立马上跟上。
“大人绝不能手软,不然,今后还怎么统兵打仗?云州处于边防前哨,云州守备如果抗令不尊,那将造成军心动摇,云州危险了。”巡检司齐青也是厉声说道。
“崔鸿光违抗军令,就当斩!”兵房使杨国涛更直白。
“杨国涛,我知道你们一伙人对本官早心存不轨,恨不得本官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