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别以为五爷我给了你几分颜色你就能开染坊了!”白玉堂咬牙切齿一手就握在腰间的剑柄上。
“小白鼠,你也别以为老夫未跟你动手就是惧了你了。”
“怎么?你是想说一直让着我的不成?”
“莫不然呢?”
“好!是男人,就公公平平与我打一场如何!”
“只怕到时,你得断胳膊断手的出去,老夫可担待不起哦……”
“断就断,这还没打呢!”
“哎哎哎,怎么说打就打了?”
“前辈……”
那方吵吵嚷嚷闹得不可开交,莫愁自是一句也未听进去,脑中混杂一片,不停的闪现着在石山时的细节。每一个人,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地方,她总觉得遗漏了些什么。
比方说,老板娘说得那些话,半真半假,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再比方说,若她真是施蛊之人,那么她要活人的阳气来作甚么?
那些长埋在地下的寻宝之人又是因何而死的呢?
回家的路上,莫愁想得头疼,忍不住问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