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睁开眼,轻叹了口气。

“这是我的事,你不必管。”

听他这般来说,展昭眉峰缓缓蹙起,不知该说什么。

温延把手盖在他腕上,示意他放下,话还未出口,身后且冒出一个声音来,又是吃惊又有莫名。

“温王……王爷?”

这一霎那,他像是被电流击穿,猛地回转身……

向逸飞吹了吹手里的刀子,仔仔细细地拿了巾布抹干净,嘴里没心没肺地念叨着:

“啧啧啧,我倒是没想到你这小子也有今天……看得你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这心里头憋起事儿来,很有一套嘛。”

温延默默拉好衣衫,就准备起身。

“哎——”向逸飞摁住他,“我这才刚上了药,你伤还没好呢!”

“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他强行便要起,未想到向逸飞的手半分未动,禁锢得他死死的。温延微微皱了眉头。

“我家这男人虽说言语粗俗了些,但好歹也是早些年在江湖上混得顶好的。治个皮外伤不在话下,他既叫你别乱动,你别乱动就成了。”柳宿端了杯茶来递给他。

门口白玉堂面带不屑地靠在那里,对着温延冷眼相看;桌前,莫愁挨着展昭坐着,待看处理好了温延的伤势方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