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严重……”
“不严重?!”白玉堂朝牢门外瞧了瞧,又静听半晌,觉察没有人才继续道。
“劫公主,掠王爷,杀害高丽人,打伤烁荣太子。那皇帝连秋后问斩都免了,直接判了个月末行刑。我说你俩也真是的,杀谁不好要去杀高丽人。我知道你不待见那公主,也犯不着要把人劫走吧?劫走也就算了,好歹也蒙个脸什么的,这般明目张胆的,不是自个儿给自个儿找麻烦么,我看……”
“‘劫公主,掠王爷,杀高丽人,伤烁荣太子?!’……”莫愁愣愣地重复了一遍,自不听他后面的唠叨。
这“劫公主,掠王爷”一条还算说得过去,那“杀高丽人,伤烁荣太子”却又怎么说?
她顿时满脸疑惑侧脸面向展昭,正看见他也同样不明所以地瞧过来,两相对望,片刻后,答案尽显在脑中。
……
那日山中狩猎温延、展昭、烁荣太子分开之后,不久便皆遇上了黑衣人了。
听闻那黑衣人功夫了得,人手众多,不消多时烁容太子身边的随从已被斩杀殆尽,他自己也负伤颇重,体力不支,一头栽倒在地。
等转醒过来,周遭都是赶来的宋军,而那数十个高丽随从无一例外全部丧命,独有一个尚留有一丝气息。那个胸口已被人剜了个大洞,不住淌血,口鼻也是血肉模糊,但居然还费劲最后气力,见有人走过来,脱口就道:
“展昭杀我!”
“怎么,你们二人并未动那高丽太子?”韩彰心头早也知道不是展昭所为,但仍觉奇怪。
“好好的,我们杀他做什么!”莫愁不禁咬了咬下唇,转而去扯展昭的衣袖。“大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那些黑衣人真跟你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