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奶团子真的长大了!
连‘阿桢姐姐’都不喊了,直接喊阿情的小名——她都没荣幸喊的小名!
佑安搓搓手,诡异地热血澎湃:“那你还杵在这做甚?哄她去啊。烈女怕缠郎,你就把自己当做一条蛇,缠着她不放……”
佑宁被她“一条蛇”的形容恶心到,头皮发麻。
往‘过来人’这里挨个取经,皇太女抓紧休假的最后闲暇,一日奔波了小半座盛京城,终于备齐送给萧情的礼物。
一件件的珍奇流入帝师府,殿下追人的心思毫不遮掩,萧情笑她年少莽撞,又忍不住为她挖空心思的讨好感到雀跃。
原来不当阿宁是妹妹,竟有这么多的惊喜?
又一首诗送进萧姑娘的绣楼,太女殿下投其所好,指望以天生的才思作为敲门砖,叩开阿桢姐姐的心门。
萧情确实喜欢她送来的诗文。
她在诗文一道堪称大家,然而池佑宁的才情半分不输于她。
如今还没到戳破最后一层窗户纸的时候,殿下信中的诗文含蓄真挚,不会引起人的反感,反而教人怜惜她的动心。
萧情默默在心底诵读一遍,悉心收好桃花笺。
喜欢一个人,送给她的所有东西都恨不能出于自己之手,殿下日理万机,夜里不睡都要做好雅致淡香的信笺。
写给萧情的诗文,一字一句往往不需要斟酌,情意便从笔尖跃然纸上。
两个月后。
萧情所住的绣楼堆满殿下送来的好物,上至八百年前的孤本,下至一枚手工打磨的棋子,蕴含少年人滚烫的心意。
佑宁迟迟没开口邀请萧情在她的东宫泡澡,生怕唐突了她,夜里又情不自禁幻想与阿桢姐姐泡澡是怎样的旖旎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