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哼两声,池蘅和她咬耳朵,不客气地作弄几下。
若非清和十年前被她以内力强行打通任督二脉,哪禁得起这般操劳?
一下又一下,十七八岁的少年人都没她这份生龙活虎的生机。
许是老夫老妻了说话没顾忌反而放在此情此景更添情趣,池蘅眉眼灿烂:“你不希望我真拿你当姐姐,可我不再单纯拿你当姐姐看待后,每喊你一声‘姐姐’想的都是这是我的‘情姐姐’,我每那样喊你,都好想弄得你透透的……”
为帝的人了说起话来百无禁忌,清和红了耳朵,没说话,待她又多了两分体贴。
有幸得到她体贴的池蘅惬意地拉着她沉沦,守在凤仪宫外桃花树下的皇太女殿下看了眼西坠的金乌,下定决心:
待她得了阿桢姐姐的心,定要与母皇好好讨教养身子的妙法。
她等得罕见的心浮气躁,满脑子都是萧情。
笑着的萧情,温柔如水的萧情,捧著书卷的萧情,临窗而立的萧情……
天幕慢慢暗下来。
暮色四合,苍穹星星点点,宫人恭请殿下进门。
佑宁揉揉发僵的脖子,感慨自己年少的身骨还比不过两位母亲,自惭形秽。
池蘅通身舒泰地坐在位子,写意风流地掀开茶碗,茶气四溢,佑宁抬眸看去,隔着氤氲的茶雾总觉得母皇十年如一日的年轻俊俏。
“怎么了?”
佑宁摸摸鼻子,问:“阿娘呢?”
池蘅瞥她:“那些话和你阿娘说得,和朕说不得?”
“母皇……”佑宁朝她撒娇,暗地里恼自己脑子抽了竟然说错话。
母皇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阿娘自然……自然是歇着去了。
她挠挠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