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帝十载换回盛世安宁,其中艰辛,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尽?
御书房考教才学,佑安总以惆怅的眼神望向我,她文不如武,反过来,佑宁武不如文。
想我与婉婉一武一文,我们的女儿却不能文武样样卓绝,每当想起,以为人生憾事。
婉婉笑我贪心。
两个女儿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长大,姐妹感情极好,就冲这一点,已经胜过往前数多少代的皇家子弟。
她这人堪称我的解语花,听她一言,能少去我诸多愁烦。
我与她婚后有些年头,每每她潋滟着眸子含笑看我一眼,我的心火便忍不住为她翻腾。
我们每年都会前往【凤山】,或带着佑安、佑宁踏青,或轻车熟路来此,姐姐的美饶是我见识千百次,还是会为她着迷。
此身所有的热情都愿为她点燃,起先双修的那两年她甚是别扭。
她本不是羞羞怯怯放不开的人,十八九岁就敢拉着我上她的榻,隔着小裤泄在我腰间,像她这样的人,无所谓敢与不敢。
凡是她所爱的,她会给予全部的投入欢喜。
许是她太爱我,担心与我同修会为我带来损伤,天晓得我巴不得和她尝遍世间所有有趣的姿势。
对着她,我根本没法做一个君子。
对着她,我是彻彻底底的混蛋、流氓。
能得到她的偏爱,实在幸运。
……
御书房,女帝陛下暂且搁置手上的狼毫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