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来双修顺利,不敢说青春永驻,以我们今时的康健活力,红尘帐里闹个三天三宿也无妨,比之前些年好了太多。
我才三十出头,扪心自问,感觉这样下去能和婉婉活好久,不急着立储,朝臣催归催,哪个又真敢烦我?
大哥也跟着催,这就耐人寻味了。
婉婉知我想法,笑而不语。
我料想她定是晓得什么。
且不说大哥还是勇王时勇王府隐隐约约有着些许不可说的心思。
之后勇王一家子离京,日子过得美满,权欲之心淡去更在意与我们的骨肉亲情。
冷不防的大哥几乎月月来信,信中总流露支持佑宁为储的想法,从开始的隐晦赞同,再到后面的言辞恳求,这里面摆明有我不知道的事。
被我缠得狠了,婉婉搂着我脖子呼吸急促地要我去问佑安。
我也是之后才清楚,佑安当年一句‘戏言’,快要成为大哥大嫂二人的心病。
为了玉康的生命安危,他们比谁都怕我立佑安为储。
储君一位,我自有考量。
这是毋庸置疑的。
随着年岁渐长,佑安喜奢侈,好雅乐,偏爱舞刀弄枪,佑宁娴静、沉稳,小小年纪颇有君子气量。
两个都是我的女儿,我看谁都觉得好。
我少时也爱舞刀弄枪,池家本就出身将门,佑安好武,我与父皇都很满意,再者皇家的孩子奢侈一点算不得大问题。
至于佑宁,佑宁是我与婉婉的亲骨肉,出于私心,我更愿她远离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