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被这话臊得无言以对,愣了半晌,从身后抱紧她悄悄说小话,不时逗得清和发笑,本来困意上涌,三言两语便被她哄精神。

“姐姐,我送给你的信,你还记得吗?”

“记得。”清和眉梢亮起一抹媚色:“满纸轻狂言。”

洋洋洒洒几千字文章,囊括一个中心点,无非是“弄她”。

她提起力气踹了踹池蘅:“不准在外学坏。”

池蘅美滋滋地挨踹:“不学坏不学坏,倘真要学坏,定要在姐姐这学。”

她今夜兴致浓,嗓音倏尔低柔下来:“姐姐,我还记着信上的内容,我念给你听,写上去的、没写上去的,都念给你听,可好?”

“你又要污我耳朵。”

池蘅二话不说亲了她耳尖一下:“耳朵说‘她’想听。”

“……”

她这么明目张胆地耍无赖,清和半推半就应了她。

两刻钟后。

低头瞧着睡倒在自己怀里的美人,池蘅心满意足,指尖温柔掠过那处风月口,她忍了忍,阖目安睡。

……

鸡鸣破晓。

昨日池小将军回城,满打满算弄了三回,她自个精力充沛,苦了身子本就孱弱的清和。

天光大亮,晨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清和裹着被衾睡得香沉,眉眼犹有两分未褪的倦色。

池蘅轻手轻脚出门,往练武场挥洒热汗将近半个时辰,提刀归来时恰好赶上清和逐渐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