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蘅眉峰一凛,身子坐直:“害你?”

“不过到最后,害人终害己。我哪是那么好惹的?”清和端起茶杯喂她,池蘅忙着低头饮了几口,她便将杯沿重新放回自己唇边。

瞧着她唇瓣吻在同一地儿,池蘅心脏鼓噪,努力保持冷静。

沈姑娘做了坏事暗中观察她的神情,心里不住笑,面上仍旧云淡风轻:“赵绒欲毁我名节在我茶杯里下药,可她哪知道,要说用药我当她祖宗都使得,她在我面前使手段,结果我送了她一份大礼。”

她拧眉厌烦道:“皇家金尊玉贵的公主,可是主动在盛京所有贵女面前破身的。”

赵绒破不破身池蘅不在乎,问清楚来龙去脉,她有的只余下气愤和庆幸。

“好在你无事。”

“我怎么无事?”

池蘅紧张兮兮地看她:“婉婉,你——”

“我被她恶心到了。”

“……”

心都被她吊得提到嗓子眼,听到这句,池蘅哭笑不得,伸手搂过她腰:“我帮你洗洗眼睛?”

“怎么洗?”

“脱光了洗?”

清和嗔笑地推开她:“不准耍流氓。”

她顿了顿,玉手把玩着未婚妻的头发:“你真不介意我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么?”

她对付赵绒的手段,可是将妄秋都吓到了。